StacyTaylor

青春已完结。

PTSD【撸彪】

就,心情不好的产物,不谈人生。PTSD是创伤后心理障碍,我以前爱用的一个梗,并没有考证过是不是符合常识。我也不知道我写了什么,看不懂我就再解释。


打第一个雷的时候,德布希在想,如果吉鲁在就好了,他一定会唱着德布希讨厌的歌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的头发然后抱着他,可能是在安慰他?打第二个雷的时候,德布希钻进了吉鲁怀里,哭着,抽抽搭搭地说奥利维尔你说句话,你个混蛋你说句话啊!他拽着奥利维尔的衣服,哭的像个孩子,他唯一的记忆是,那天,也下了大雨,而吉鲁,一直都在。


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泪水像窗外的雨几乎不断地一样顺着德布希的脸流下来,德布希摸着他脸上那只手说,奥利维尔你知道不知道那个时候警校的小姑娘们都在谈论你,但是他们大概没想到你是个gay,哈,你知道她们听到那个消息的表情,我都忍不住快要笑死了。

雨还在下,德布希絮絮叨叨地念着,哭着,偶尔拍拍吉鲁的脸或者拨弄拨弄他的头发,感觉冷的时候就往他怀里钻钻。奥利维尔,那场事之后你好像就不爱说话了,也不爱见人了,他们都...德布希欲言又止,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和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

   奥利维尔你知道吗,厄齐尔说,自从你不参见业余足球赛了,所有人都觉得没意思了,等你好了我们就去,我给你助攻,你还能进球。说真的奥利维尔,你当初要是正儿八经的去踢球,搞不好现在也是世界足球先生了呢。德布希的语调和几年前没有任何区别,只是声音越来越小。

  

    一夜的大雨之后,又是阳光满地,拉姆塞熟稔的来到一家医院,尽管是法国里尔,可对于威尔士人拉姆塞来说,来多了,也就熟了。打开门,德布希静静地坐在床上,阳光撒了他一身,温暖的,就像是他和吉鲁婚礼的时候,满天的玫瑰花瓣。

“hey,Aaron你来了啊!快坐,”德布希热情地招呼着,“真不巧啊Olivier出去了,他现在不怎么喜欢见人了,和以前一点儿也不一样了。话说回来,Bale没和你一起来吗?”德布希笑的灿烂,拉姆塞勉强扯着笑容迎合着,如果这不是医院,他没法不去相信这个德布希就是以前那个,全身洋溢着幸福光芒的德布希。德布希睡着了之后拉姆塞出了房门,默默无语地只是抱住了同来的贝尔,一开始的那一年,拉姆塞每次看完德布希都会哭成泪人,时间久了之后,拉姆塞就再也哭不出来了,不是说不悲伤,只是说悲伤已经溶于血液,沉浸于骨髓里,除非抛弃这具躯壳,不然就永远无法解脱。

“Aaron,我得告诉你,医生说Mathieu可能...活不过这个月了。”贝尔尽量轻的说,可是怀里的拉姆塞仍然抖了一下。

“什么!不可能!PTSD不是绝症啊...Mathieu他,Mathieu他只是一时半会儿走不出Giroud去世的阴影啊...怎么会...”拉姆塞说着,自己都没了底气,八年了,德布希始终固执的相信吉鲁还在,无论是心理疏导还是精神药物都不能让德布希醒过来面对现实,这个结局早就在八年之前注定的,不是吗?


德布希葬礼那天,拉姆塞仍然和贝尔站在一起。两个人一语不发,贝尔默默地握紧了拉姆塞的手,拉姆塞的手冰凉,有了他的温度,却显得平和。他们把德布希和吉鲁合葬在一起的时候,像是完成了某种仪式,一种对于永恒的爱的承诺,亦或是,铭记于心的残酷与美好。


“今晨,伦敦郊区发生特大爆炸,据称是两位警官追逐犯人时犯人点燃了存放危险品的仓库,两位警官中,Olivier Giroud警官由于抢救无效已经去世,Mathieu Debuchy警官仍在抢救中...”

没有人知道,爆炸那一刻,吉鲁紧紧地把德布希困在地面和自己的身体之间,在火光冲天里吻住了德布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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